你有何证据说是本座伤了云素染?”
屈离冷哼,“你急什么?我又没说就是你。”
“你!”
“好了,”朱靖枫呵道,“几位掌门都先别吵了,凡事都讲究个证据。白掌门,现在看来所有罪证都对你不利,不知白掌门可有要自辩的地方?”
众人从晋王的话中听出他这是想给白浩天脱身的机会了,也不难理解,白浩天是荣王的岳丈,荣王是晋王一脉,若动了白浩天,折损的还是晋王。只是今天这事众目睽睽之下,若不给个说法出来,云顶宫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云素染死了,云顶宫还有好几个堂主在呢。
白浩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关系,但他自己也搞不清到底还有谁会凌波掌,除了女儿白红菱,连大弟子沈镇他都只是教了一些皮毛,是根本杀不了人的。
“谢晋王给老夫这个自辩的机会,只是老夫没有杀云掌门就是没有杀,我白浩天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何苦去做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我若真要杀她,又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马脚?”
这话说的有一定的道理,白浩天若真要杀云素染,是断然不会使本派绝技的,而且也没必要在她死后还要补上一剑。
白浩天说得正义凛然,坦荡无比,而除了有凌波掌这一痕迹,也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证据。
现场除了云顶宫的弟子们哭声一片,气氛十分压抑,白浩天据理力争,绝不松口与云素染有关。其他人也没有更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就是白浩天下的毒手,水千秋想到那根夜鸠的羽毛,心一紧一紧的,总担心有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