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这个掌门当的,愧对列祖列宗啊。”
墨束子面有唏嘘,“我们苍墨最近几年又何尝不是呢?眼看这门下弟子一年不如一年,杰出者百年难遇。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待我百年后,苍墨该如何立足于江湖?要是秘笈在我手上,我又何必像现在这般忧心忡忡呢?倒是……”
“倒是这云顶宫和白露山庄,大有赶超你我两派的趋势。特别是白浩天,老夫看他这几日与翁仲极为亲近,翁仲又是随着陆二公子和陆小姐一起来的。水兄,这其中的深意,你我不得不防啊。”
“墨兄所言甚是,只是如你所言,那屈离为何要甘冒风险处处针对苍墨?难道他认为秘笈在你这?”
“从他那蠢货侄子口中便能得知,他怕是早存了这心思。不过老夫总觉得他这是在贼喊捉贼,说不定秘笈在他那也说不准,所以他对外放出风声,将矛头引到我这,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墨兄,不会神功秘笈真的重现江湖了吧?”
屋里一阵寂静,半晌屋顶上的陆青瑶才听到墨束子压低声音说道,“难说,无风不起浪。”
水千秋似是自言自语,“若真是魔教余孽再入武林,咱们,还是得早做准备啊。”
再后来水千秋又和墨束子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陆青瑶见墨束子在水千秋离开后独自静坐了许久,才许人进屋整理,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黑夜中。
梁绍在陆青瑶屋里等了近两柱香才见陆青瑶气定神闲地拒绝回来。
“戏看完了?”
陆青瑶扯下面罩,不小心拉开了发辫,满头青丝如绸缎般松散开来,梁绍手一抬,直接将人拉到怀里。
陆青瑶挣扎了好一番梁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她,只是仍将她拘在了身边,用手指帮她梳理着头发。
陆青瑶有些享受,又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梁绍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