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发,走了三日,倒也算风平浪静,路上除了陆青云和雪羽还是三句话就必定会杠起来外,剩下就是司马祁祐不遗余力地在陆青瑶面前插科打诨,恨不能时时刻刻粘在她身边。
有司马祁祐在,倒是不怕旅途无聊,司马祁祐这人虽嘴上油腔滑调没个正经,但品性倒是很正直磊落,连绝命都喜欢听他天南地北地胡绉。
因群英会在际,一路上明显多了很多江湖打扮的行人。江湖中人豪爽,行事不拘小节,陆青瑶被这种气氛感染,自己心境也开阔了不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无花宫时的海阔天空的感觉。
而当天晚上,陆青瑶收到了梁绍的信,温氏母子,被皇上下旨赐死,温恒自尽。
送信来的是阎飞,梁绍让阎飞送完信就随陆青瑶他们继续前行,而他则还要留在城内善后,稍后才能赶来。
司马祁祐见到阎飞,只是神情自若地看了他一眼便下了马车,留下陆青瑶和阎飞单独说话。
这也是陆青瑶不排斥司马祁祐的地方,小事不在乎,大事懂分寸,作为朋友,司马祁祐把和她之间的距离掌握得很好。
陆青瑶看完信,手一用力,信纸化为碎屑,她问阎飞,“具体过程是怎样的,说与我听听。”
阎飞坐在陆青瑶对面,他与陆青瑶的接触并不多,更没有直接打过交道,陆青瑶给他最直观的印象就是稳重,稳重得不像是个小姑娘。而此刻,陆青瑶闲适的样子,方才谨慎的态度,更加重了阎飞的这一看法。同时,没有梁绍在身边的陆青瑶,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冷冽高傲的姿态,小小的小姑娘,竟有着让人不敢亵渎和轻视的气势,身上有股和梁绍相似的霸气和尊贵。阎飞觉得,这种气质绝对不是因为和主上走得近的原故,而是种与生俱来的感觉。
阎飞有些心惊,暗暗收起了怠慢之心,恭敬地回道,“如小姐所料,温恒的那个儿子在八岁时就被人杀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