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要亲自审问,看看到底是谁指使这小贼来陷害本王。”
小厮轻蔑地讥笑,“呸,畜生,我是不会出卖恩人的。”说完小厮便剑指向脖子,意欲自尽。
“铛”,剑被击落,一粒花生米掉在了地上,归元掌门水千秋拍了拍手,朗声道,“大喜之日,还是不要见血为好。”
“押……押……押下去,严加……看管,不要让他……死……死了。”朱靖枫醉眼朦胧,怒不可遏,“敢……敢在本王……婚礼上……行凶,扒了他……的皮。”
朱靖枫怒火冲天,不知从哪捡了把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荣王连忙拉住了他。
“四弟,此事大哥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你先坐下。”
荣王将朱靖枫拉至一旁,生怕他喝高了去添乱。
那小厮见此情景,又是一阵狂笑,“天地明鉴,今日当着各位大人的面,草民若是有半句妄言,愿被天打雷劈,永世不得为人。福王府后院的有口枯井直通地窑,各位若是不信尽管去看,那地窑中各色酷刑器具一应俱全,堆满白骨,堪比人间炼狱。”
“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将这狂徒给本王押下去。”福王暴跳如雷。
侍卫立刻上前擒住小厮,押着他快步往外走。行至贤王身边时,贤王腰间一麻,突然撞向了其中一个侍卫。那侍卫架在小厮脖子上的剑往前一滑,只见小厮脖颈处鲜血飙至三尺高,溅了晋王一脸,小厮浑身抽搐,没两下便断了气。
晋王立刻跳了起来,火冒三丈,恨不能冲上去再在那小厮身上砍几下。荣王余光从贤王腰带上飘过,一小块花生皮随着贤王的抖动不知飞去了哪里,他拉住了朱靖枫,递上了帕子。
“贤王。”一声暴呵震得房顶都抖了抖,福王脸色恐怖,那样子似要吃了贤王。贤王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吓得面无血色。
“大哥,不,皇兄,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