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娘让属下告知殿下,昨夜相府闹贼,坏了郡主的凤冠霞帔,所幸郡主无碍,娘娘已赐了婚服给郡主。”
朱靖枫不语,脚步还是停了下来,“闹贼?呵,徐霜那么凶悍,有哪个贼胆敢不要命地去招惹她?”
“娘娘怕事出有诈,让属下提醒殿下。”
朱靖枫深一脚浅一脚地下楼梯,摇摆的身体让万候看着胆颤心惊。朱靖枫还要走两步就停下来喝一口酒,万候都怀疑朱靖枫有没有听清自己刚才的话。
“殿下。”
“我知道了。”不奈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倦怠,朱靖枫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停了下来。
“让你办的事,可办好了?”
万候顿了下,转眼反应过来,“都安排好了,就等鱼儿上钩。”
朱靖枫听完忽地一笑,笑容比那月色还要凉薄。看,他就是这样的人,缅怀被葬送的爱情,还不忘利用自己的婚礼,一面说着自己是被逼,一面运筹帷幄,算计人心。
其实他朱靖枫原本就是这样表里不一吧。
阿瑶,希望有一天当我无法控制自己心魔的时候,你能给我光明,让我还能做回最初的自己。
看着朱靖枫脚下虚浮,万候于心不忍,眼看朱靖枫就要走出墙出院子,万候还是说了出来,“殿下……那个……”
朱靖枫随手将空了酒瓶扔了出去,瓶子“咕噜噜”一直滚到了竹林深处。
朱靖枫声音清冷,却不再徬徨,“还有何事?”
万候停了下,说道,“探子来报,昨夜,相底有个小丫鬟被生剥了头皮。”
朱靖枫一惊,当即回头问,“剥什么?头皮?为何?”
“所为何事暂不知晓,如此残忍的做法,定是有猫腻。”
朱靖枫一双眼睛闪过厌恶,冷冷地说道,“想办法找到那个丫鬟,看看相府在搞什么?本王觉得这事和福康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