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头的青瓷花瓶,面目狰狞地擒住朱禧道双肩疯狂地摇晃,“老东西,你快说,你到底将兵符藏哪里了?是不是交给晋王了?还是贤王?”
“夜幽花开,夜幽花开。”
朱靖明猛地将朱禧道推倒在床上,指着朱禧道骂道,“老不死的,你少给我装糊涂。若不是留着你的命还有用,本王早送你去见列祖列宗了。你最好识相点,赶紧将兵符交出来。等本王登基后,还能将你风光下葬,否则……”
朱靖明说得激动,目眦尽裂,极尽凶残,大有想要掐死床上之人的意图。
乌达连忙上前劝阻,“王爷,轩辕先生让您切莫冲动,再说皇上不是中了……”
“我知道。”朱靖明粗暴地打断乌达,暴躁地甩开朱禧道落在他身侧的手,“师傅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如今连个老东西都不敢下狠手。莫急莫急,要本王等到什么时候?乌达,你去找下师傅,问他再要些那药来,这老东西骨头硬得很,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的。”
乌达面带犹豫,“王爷,先生不是说那药若再猛些,会要了皇上的命的。”
朱靖明面露凶狠,说道,“本王自有分寸,让你去你就去。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乌达抱拳领命,快速走了出去。
看着床上形如槁木的朱禧道,朱靖明又走到他床前,突然跪了下来,无限轻柔地执起朱禧道的手贴在脸上,声音柔和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父皇,父皇,你可知在你几个儿子中,只有我才是最孝顺你的,只有我会想尽办法来救你一命,只有我才能继承你的皇位。父皇,你看着我,看看是不是只有我最像你。父皇,儿臣知道您也是爱儿臣的,是不是?您一定是最喜欢儿臣的,您告诉儿臣,兵符在哪里好不好?”
朱靖明前后巨大的反差让人看着毛骨悚然,仿佛一个疯子般疯狂暴戾。
只是床上的人毫无反应,任朱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