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游鹿鸣山的事情被大家彻底淡忘,时间也到了年底。
这两个月陆青瑶规规矩矩地待在家里跟陆夫人学琴棋书画,陆青云在老实了半个月后就没能忍住,打着探望顾少澜的名义又溜出了府。
陆夫人拘不住他,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了他去,只是派了个得力的小厮跟紧他,以防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娘,这白棋走这里可以么?”花园里,已穿上厚衣的陆青瑶手执白棋怀疑地问陆夫人。
陆夫人愕然,被她问得颇为羞赧。前几日她说要教瑶儿画画,结果一只喜鹊画成了山鸡,反观瑶儿倒画得入木三分,有模有样。
再往前,她说教瑶儿弹琴,结果母女俩的琴弹得不仅成功惊退了一只脚踏入院门的陆青云,更是赶得陆府四周一连几天连个卖豆腐都不敢经过。
更别提一开始陆夫人教她刺绣了,帕子上绣的什么暂且不论,光看她二人包扎得如粽子般的十个手指头,陆家上上下下就没不憋着笑的。
陆青瑶在丫鬟同情又感慨的目光中充分肯定了一件事,她爹对她娘,是真爱。
陆夫人在不知道第几次悔棋后终于觉悟了,手中的棋子一扔,潇洒地拍了拍手,对陆青瑶一挑眉,说道,“算了算了,这大冷的天,棋子都冻手,眼看要下雪,咱娘俩还是回屋烤红薯去吧。”
“噗嗤”,身后的大丫鬟瑞珠忍不住笑出了声。
蒋嬷嬷瞪了瑞珠一眼,接过她和抱琴怀中的手炉塞到陆夫人和陆青瑶手里,一群人迎着冷飕飕的北风往屋里走去。
“娘,父亲和大哥走了这么久怎么也没捎封信回来?”
陆夫人与陆将军刚成婚那几年,陆将军几乎年年出征在外,除去长子陆青恒外,陆青云和双胞胎都是她见缝插针在陆詹难得回来一趟的时候怀上的。
这次和以往镇守边关不同,陆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