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化,自然也都是好事,赵佑拿着这封信,面上带笑,眸色却有些沉凝。
不多时,赵佑叫过来赵旌和燕彻道,“有件事,我要和你们商议一二。”
燕彻和赵旌对视一眼,赵佑便道,“淑儿的伤情这般严重,便是她好了,每个三年五载,也是养不好精气神的,且睿王妃说过,说淑儿的左边肩背和手臂,以后多半没有从前敏捷了,只怕还要落下病根子,而我的身子,只怕也是这一两年的事了,淑儿为了彻儿的太子之位,可谓是拼死一搏,可如今,淑儿也等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道,我想着,也就够了。”
燕彻和赵旌微讶,却都没说话,赵佑道,“如今这般情形,咱们不仅要和岳琼打,要和皇帝打,还要和燕迟打,什么都不论,只朔西军,你们平心而论,咱们打得过吗?何况睿王夫妇对咱们还有大恩。”
赵佑说着,又叹了口气,“打不过,便只有纠缠,咱们的粮草早就耗完了,如今每日的汤饼供不上,稀粥也不见米粒了,这些,你们心底想必是知道的,耗,咱们耗不起,打,咱们打不过,为了淑儿的身体,为了我还能多活两年,也为了你们早点卸下心上肩上的重担,咱们,便到这里吧。”
赵旌握紧了身侧的剑柄,“如此决断,姐姐若是醒了,只怕……”
赵佑摆了摆手,“你姐姐这些年太不容易了,她给自己上了道枷锁,这道枷锁,你们不敢碰,我来给他取下来,她若是要怪,以后便怪我吧,她半辈子辛苦,我不想让她接下来这几十年还是和坐牢上刑一样了。”
燕彻心底漫出苦涩和挫败来,他想完成赵淑华的愿景,可他又深切的知道,他不是燕迟,没有统帅千军万马的能力,一旦赵淑华和赵佑倒下,他便也倒下了,他心底很是挫败,对放弃争夺帝位反倒没有那般心痛,只是觉得怅然失落而已,可想到赵佑和赵淑华的身体,他便觉得如此是最好的法子。
“都听外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