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了一眼其他人,赵淑华会意,扬了扬下颌,侍婢门鱼贯退了出去,“怎么?有事要说?”
燕彻道,“母后,当初您为何要杀了宋希闻?”
赵淑华唇角笑意微散,“今日,是去见秦述,还是去见郑白石?”
“秦述。”燕彻从善如流的作答,只要是他的母后问,他极少有不开口的时候。
赵淑华嗤笑一声,“我就知道,若是郑白石,他不敢问的,这就是世家勋贵的不好之处,一点点甜头,就能让他们生出更多的念头。”
一转眸,赵淑华语声悠长的道,“宋希闻啊,不识抬举就杀了。”
“母后——”
他的母后,做任何事,都会有自己的理由。
不识抬举就杀了这种话,明显不是他母后的风格。
赵淑华看着燕彻,“彻儿,这个缘故重要吗?晋王出事,这个人是唯一的人证,当然是他死了比他活着对我们有利,唯一的遗憾是,我用了朱于成这个人。”
燕彻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他的母后习惯了掌控一切,更习惯将一切阴暗都隐匿在他面前,而很显然,这不是他在等的答案,“母后,王翰虽然跑了,但是成王或许会找到其他的事,万喜的事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赵淑华看着燕彻,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有数,只要王翰没被抓住,那这些都很简单。”
燕彻看着赵淑华的脸,心知她不会将去岁的细节告诉他了,只得闭了嘴。
赵淑华打量了他片刻,到底有些心软,“去看你妹妹了吗?”
燕彻抬起头来,片刻后点了头,“前日去看过。”
赵淑华叹了口气,“多去看看她吧。”
燕彻欲言又止,“母后,其实……”
赵淑华手一抬,“彻儿,不要心软,你这个位置,心软是大忌,等有一天你坐上了那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