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死第四个人了吧?”
秦莞叹了口气,“可不是,第四个人了。”
岳凝蹙眉,“怎么这么久都没线索呢,且每个人的死法都不同。”
秦莞本想告知岳凝凶手的杀人方法来自拜月教的教义,可想了想,却又没说出口,眼下案子还没查清楚,岳凝知道的多了没好处。
马车徐徐而行,没多时,二人又到了东市。
岳凝将苍松图放在马车里,跟着秦莞一起到了漱玉坊。
早前来哭的老夫人和几位妇人已经不见,只有展扬在指挥衙差们在火场之中搜查翻找,见秦莞和岳凝来了,展扬连忙俯身行礼。
张道士从后院走出来,看到秦莞二人回来,也连忙来行礼。
秦莞想了想道,“道长,如今已经死了四个人,从第一个人到现在,可有规律可循?若说第一个人是剥皮地狱,那拜月教教义里面,第一层地狱是否为剥皮地狱?第二层是否为拔舌地狱?第四个,又是否为烈火地狱?”
张道士点点头,“的确是如此——”
顿了顿,张道士又道,“我知道郡主想问什么,第五层地狱,名叫石磨地狱,是为惩罚浪费五谷粮食和犯了戒的人,浪费粮食就不说了,犯戒,是为了惩罚犯了戒的和尚,或者道士,又或者是其他有信教却违反了教义之人。”
秦莞看着张道士,“犯了戒的人?”
张道士嘿嘿一笑,“对,算起来,在下也算是犯了戒的人。”
张道士是酒肉道士,秦莞对此只觉十分无奈,“道长可能推演出下一次凶手犯案的时间和地点?”
张道士点头,“我这就回衙门,不过也得两日才能知道。”
秦莞点点头,又看向展扬,“刚才那几位妇人是……”
“是王守昌的母亲,还有妻子和妾室,王家一大家子人,都靠王守昌一个人和这铺子支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