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有燕迟的人守着,这大帐可说是十分安全了。
秦莞心底也跟着一安,然后便进了大帐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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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帐之内,拓跋锐红着眼眶道,“一定是刘赟!刘赟当日在我们离开大营的时候就盯着大哥的箭说过,说要用大哥的箭,只有他,才会想拿走大哥的箭,他本就存心害大哥,在整个大营,也只有他会想那般残忍的杀死大哥。”
燕迟看着拓跋锐,“何以肯定?”
拓跋锐道,“皇姐说过,她亲耳听到刘赟和自己的谋士商议着,如果他自己求娶公主无望,便让大哥在猎场之中出意外,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
燕迟面无表情的看着拓跋锐,“的确不足以证明,说说你当日和众人分开之后做了什么,你们分开了多久,你又去了何处?”
拓跋锐深吸口气,“燕世子,我已说了好几遍了。”
燕迟不做声色,“再说一遍。”
拓跋锐看了一眼门口守着的冷面侍卫,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继续道,“当时我们是达成共识之后才分开的,每个人的方向都不同,因为大哥想在狩猎之中拔得头筹,就算如此,我们也没有重新分发箭,因为我学艺不精,所以当日射箭的机会都不多,当时我们各自都有箭在手,便不曾互相给,分开的时间大概有两柱香的时间吧,我走的方向和大哥走的方向完全不同,后来我先看到了一头棕熊,我便发了信号,这一点其他侍从都知道。”
燕迟听完了,点点头,而后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来,“画,将你们当日分开的方向画出来,记不清就多画几变,多画几张。”
拓跋锐一听面露无奈,“怎么还要作画了?”
他不善作画,亦不喜作画,然而面对燕迟冷酷的面孔,他只得配合,“当时我们是在一处半山腰停下的,假如是在这里的话,那大哥走的是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