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面色却惨白的厉害。
拓跋锐在旁边摇了摇头,“今日有射箭的比试,大哥本来想趁机说借军器之事,可如今,大周的皇帝连射箭的比试都不让我们参与了——”
这话一出,拓跋弘失望的看了拓拔芜一眼,袖子一甩,转身便上了马背,马鞭一落,疾驰而去。
拓跋锐倒是不动气,他看戏一般的看着拓拔芜憋屈至极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道,“皇姐,你也多多体谅大哥一番,大哥这个太子当的很是不容易。”
说完,拓跋锐反身上马,朝着主营而去。
拓跋弘和拓跋锐都走了,拓拔芜愣愣的站在原地,终是忍不住的掉了眼泪,一旁的侍婢也被吓的白了脸,这会儿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拓拔芜无声无息的哭了一场,没多时,又见一个北魏侍卫从主营方向御马而来,拓拔芜不知来者何意,那侍卫却疾驰到了她面前来,“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有令,让您现在就回自己的营帐,没有他的命令,您不得出营帐半步,待会儿等比试完了,您要和他去太后的主帐,对秦家小姐赔罪。”
拓拔芜眉梢一跳,侍卫却又道,“太子殿下说了,这是命令,您不得违抗。”
说完这话,侍卫也不多留,调转马头走了。
拓拔芜眼眶一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一旁侍婢看着到底不忍,“公主殿下,咱们先回去吧,否则太子殿下又要怪罪了,殿下不仅是您的哥哥,还是北魏的太子啊。”
连侍婢都明白的道理,拓拔芜却一时想不明白,她转身,看向不远处到底的白马,她的马儿死了一匹,剩下的一匹飞奔到了马场远处去,此刻都未见回来,拓拔芜只觉心痛,想要去寻自己的马儿,可想到拓跋弘那恼怒失望的眼神,她到底没敢。
又站了片刻,拓拔芜转身,无比凄凉的朝着主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侍婢拉着剩下的两匹马儿,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