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孟瑶点头,看了孟子宸一瞬,见孟子宸面无异样方才放下了心来。
秦霜带着一行人到了江月院,很是大方的和孟瑶分了花种子,干脆一行人又在江月院坐了一会儿,秦莞捡了别的话题来说,孟子宸和孟瑶便暂且忘了孟府之事,等见天色不早,孟瑶才带着孟子宸离开。
等孟子宸二人一走,秦莞便回了松风院,她走到书案旁,将笔筒里面的笔一支一支的拿了出来,孟子宸是孟洲的儿子,他和孟瑶皆是被教养的极好,因为如此,他不会把细狼毫认成粗狼毫,于是秦莞将勉强能称得上粗狼毫的笔都挑了出来,然后一支一支的试,她发现,她使足了力气却只折断了最细的一支粗狼毫。
秦莞又将笔给了茯苓,茯苓一一试过,也和她相差无几,而后,秦莞将笔给了白樱,白樱练武之人,力气也不小,到她这里,笔杆子却都是被折断了。
茯苓和白樱都不解秦莞这做法是为何,秦莞只问白樱,“你可费劲?”
白樱颔首,“稍微好一些的笔杆都是质地坚硬的苍竹,而这粗狼毫笔杆也极粗,适才若不用上几分内劲,奴婢也是无法折断的。”
秦莞听着,心中的疑问便明晰了起来,如果孟子义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如燕迟,如秦琰,因为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大,所以他们折断一支笔或许不算什么,可放在孟子义身上却是十分奇怪的了,不仅如此,孟子义的左手受过伤,孟府中的人都知道,他的左手无力,连端着茶盏都有些费劲,更别说徒手折断笔杆了。
若是如此,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孟子宸说,当时孟巍父子站在三房的院子外,而许氏当时很是紧张。
秦莞拧眉想了片刻,再加上画上所见,越发肯定了二房和三房的关系不那么简单,然而这样的私密之事该如何验证呢?
“白樱,准备给世子殿下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