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起身吧。”
说着话,已抬步走了进去,那小童呆呆看着燕迟走过自己,而后才反应过来起身将府门合了上,秦莞跟在燕迟身后,这一幕越发让她奇怪了。
这里是恭亲王府,可是亲王府邸啊,堂堂亲王府邸,少说看门的也该是好几个门房才是,怎么只有一个小童?还是一个十分木讷不机灵的小童,而小童开门的速度不快,见有人来,还有几分诧异似的,好似恭亲王府并无人常来。
这么想着,秦莞不由想起了从前对皇室的了解。
在父亲入京之间,她一直跟着父亲在外,距离临安十万八千里不说,皇室更是遥不可及,那时候的她对皇室一无所知,除了在豫州的时候知道了裕亲王,别的几位王爷之中也就对睿亲王的封号听到的较多,睿亲王领着朔西军镇守西北,不论是当地百姓还是官员,都将其视为保护神,寻常言谈自然提及多一些,而其他亲王,秦莞了解甚少。
后来到了京城,倒是对皇室有了几分了解,后来被定为雍王妃,秦莞更是入宫几次,然而在秦莞的记忆之中,这处恭亲王府却似乎极少出现在她的耳闻之内,比起其他几位权势显赫的国公府都不如,甚至,还比不上忠勇候府在京城的名声。
又一思索,秦莞只记得这位恭亲王似乎不在世了。
这么想着,在燕迟的带领之下,她们三人顺着府中的抄手游廊往王府更深处走去,越是往前走,秦莞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王府布局开阔,本来的景致想来也不差,可此刻,秦莞只看到游廊旁的花圃之内花木凋败杂草横行,似乎已经许久无人打理,而一行人往里面走了许久,却也没见到王府的侍卫和仆从,整片府邸略显荒芜凄清,静悄悄的叫人觉得诡异。
秦莞终于知道她站在门口时为何觉得不对劲了,恭亲王府的门楣虽然贵气万分,可那门楣之上的灰尘却十分厚,一眼看上去,只觉蒙着一层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