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也不可能就一路跟这么远出来。”
燕离看看燕迟又看看秦莞,终于提出了一个暂时无人能解答的问题。
刘运同身为朝廷命官多年,凡事自然都有思量,夜深人静,的确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动静就能让他一路走到了荷塘来,而那个人将刘仁励引过来,只怕为的便是让他溺死在荷塘之中,秦莞皱眉,“府中只有这里一处荷塘?可还有内湖什么的?”
汪怀宇摇头,“没有内湖,只有两处荷塘和几处溪流水榭,这一处荷塘是最深的,其他都只是小景致而已。”
秦莞心底便有了数,“或许凶手早做了打算要让刘运同这般死法。”
汪怀宇沉思一瞬,“凶手定然是清晖园中人无疑了。”说着,汪怀宇忽然道,“会不会是凶手是刘运同认识之人?或者……或者凶手做了什么,让刘运同不得不出来?”
凶手是刘运同认识之人?
一旁燕迟略一沉吟,“不无这个可能,不过刘运同在府中多日了,若是认得,早前就应该认得,没道理现在才认出来……”
汪怀宇和秦莞都知道燕迟说的成年旧案,眼下这般分析下来,便越发觉得和当年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汪怀宇愁眉苦脸道,“若是府中人,只怕有些难找,昨天案发在后半夜,府中人都睡熟了,若本就是府中人,自然知道如何避人耳目。”
汪怀宇所言不假,说着他眉头一皱道,“不知尸体之上还有无线索?”
适才秦莞只先确定了死因,并未如何详细的验尸,更为剖验,听这么说,秦莞便道,“好,那我再回去看看,若有必要,便剖验。”
汪怀宇满是感激,府衙的仵作还未回来,如果没有秦莞,这些案子便难寻头绪。
秦莞说完也不多逗留,燕迟便道,“我同你去。”
汪怀宇微讶的看了燕迟一眼,他虽然识得燕迟日短,却也似乎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