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打算往后的诸多安排了?”
秦琰摇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母亲自然有打算的。”
燕迟身子后仰,手轻敲着椅臂,“如此倒是又了了太长公主一桩心事,太长公主临行之前诸多嘱托,只是我身份到底有碍,有夫人和世子操持关怀我就放心了。”
顿了顿,燕迟画风一转道,“侯爷入住吏部,外面那蒋元洲今年可能升任?”
说起蒋元洲,秦琰冷哼一声,“自是不能,他虽然从前是父亲的门生,可也不算父亲顶爱重的,这几年更是混账的一塌糊涂,若是他政绩优良也就罢了,如今这个样子,不给他按个渎职之罪便是好的。”
燕迟颔首,“世子果然深得侯爷教诲,侯爷素来清正,想来往后这三年朝中定能政务昌明,侯爷若是能慧眼提携些寒门上来的能吏,便是社稷之功。”
这略带赞赏的话让秦琰笑意更大,心中微动,秦琰看了看摆放在窗边案几之上的棋盘道,“殿下这里竟有此物,殿下可愿手谈一局?”
二人坐着喝茶说了这半晌的话未免有些无趣,见那棋盘之上黑白子已落了一半,秦琰干脆邀请燕迟对弈,燕迟一笑,“有何不可,请——”
秦琰和燕迟一会儿说到太长公主,一会儿又说到朝中之事,在秦莞听来都是不好插言的话题,这半晌,她硬是不曾开口,眼下二人又要对弈,虽然表面上一派和朗,秦莞却直觉觉得有什么古怪横在二人之间。
“世子先请——”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和殿下客气了。”
秦琰执黑先行,棋路如同他的人一般,四平八稳,面面玲珑,燕迟后来者,却是应对的不疾不徐,纵然如此,秦琰却也不敢小觑,生怕他韬光养晦来个奇袭。
“殿下回京之后便是新年了,明年开年大殿如何打算?是要回朔西军中还是留在京城任职?我看此番陛下的意思,倒像是想让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