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漏了一拍。
“不准就是不准,这又不是你一人之事。”
燕迟看着秦莞,忽然实实的压了下来,他上身不着寸缕,脑袋落在她肩头,呼吸落在她脸颊和耳廓,语声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华丽,“我本以为除了那天子座上的人,天下没人能对我说个‘不’字,可我却爱你这‘不准’,你既然不准那我便依了你。”
他但凡不将他们之事过到明面秦莞就不会气恼,可他不仅改了态度,话还说的这般……这般撩人……秦莞推在他肩头的手便有些不够力气了。
察觉到她这小动作,燕迟低笑了一声,“可重?”
秦莞眉头微皱,他虽然不是彪形大汉,可到底也……
秦莞心底的腹诽还没说完,燕迟一个翻身侧躺在了她身边,秦莞转头,燕迟却将她一把揽到了怀中来,秦莞半趴在燕迟胸口,对着她那光裸的胸膛一时没能撑得下去。
“陪我躺一躺,好几日没歇眼了。”
秦莞挑眉,燕迟的强大和示弱总是恰到好处,适才她还站在他一步之外,此刻便已心甘情愿的躺在他怀中了,秦莞叹了口气,便倚在了他手臂之上。
放在她袖袋之中的令牌已经有了几分温度,秦莞忽然醒过神来,“令牌是如何送到你手中的?”
她将令牌交给了秦府的侍卫,秦府的侍卫应当去了蓟县县衙,秦府的侍卫似乎已经回来,却没听到秦琰刚才提起令牌在何处,却是在他这里。
“蓟县县令和袁州知府到了。”
秦莞眉峰一动,秦琰说天黑之前蓟县县令和袁州知府才会到,可没想到这么早那二人便到了,她看着闭眸的燕迟轻声道,“他们既然来了,你怎还将人晾着吗?”
“自然要晾着。”燕迟语气冷冰冰的,似乎有几分薄怒。
秦莞不解其意,却也一时没问,她仍觉燕迟这般*上身十分不雅,于是将他那外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