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方子是治寻常伤寒的,公子此番的伤寒有些不同。”说着,转身看那侍卫,“烦请取来纸笔……”
那侍卫看了魏言之一眼,见他点头,忙去了内室,不多时,捧着纸笔走了出来。
秦莞抬眸一看,眼眶顿时一缩,那侍卫手中拿着的,竟然是曳金笺。
因前日才辨别出了宋柔胃里的是曳金笺,所以秦莞乍看之下当即心神一凛,可再一想,南边曳金笺多见,要么是秦府备下的,要么是他自己买的,都有可能。
如此秦莞敛了心神,缓声道,“我说,你写,桔梗,细辛……”
秦莞一气儿说了*味药,转而道,“此方一日三服,服下若是见发汗了便好,若是不见,则要继续服用,这两日所食务必清淡,温粥最佳。”
魏言之忙点头,一旁的侍卫将此话也记下,而后才退到了一旁去。
岳凝笑道,“有九姑娘在,一定是药到病除的。”
秦莞扫了一眼屋内,又看向那火炉,“魏公子身上恶寒,屋内烧炉生温便可,这等温度却有些燥热了,虽然开了窗通风,却还是不利病体的。”
魏言之面生愧色,“让九姑娘见笑了,实在是一到晚上便感阵阵恶寒,再加上此屋阔达,便让下人多添了些炭火,姑娘放心,待会儿就让他们把火生小些。”
秦莞颔首,正要收回目光,眼睛却一下子看到了放在火炉旁的铁钳。
那铁钳自是添加炭火的,可此时,那铁钳头上却裹着一层黑色的污物,秦莞看着,倒像是什么东西被烧化了附着在了上面。
“这就对了,既然住在侯府,便不要客气。”
岳凝语气热忱,又道,“知府大人可让你再画你大哥的画像了?”
魏言之摇头,“不曾了,只昨天问了些家兄的喜好。”
岳凝点点头,想了想还是道,“以后也不会再让你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