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了,可你也不能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儿淫乱后宫,你未免太过分了!”淮王饱受屈辱地开口,同时递给章平帝一个委屈的眼神。
“呵——本宫敢说!那自然是有证据的!那证据还是活生生的呢!皇上,淮王世子是胆大包天啊,他奸淫宫女,还令宫女怀孕。如今那宫女已经怀孕了八个月了!眼见着就要生产了!皇上可知那宫女是哪个宫的?正是太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臣妾不久前才发现此事,因为没想好该如何跟皇上禀报,所以耽误至今。
可是现在,臣妾真是不能不禀报了!祁颂先是奸淫宫女,如今又侮辱贵妃!还有什么是祁颂做不出来的!求皇上重重惩治祁颂,否则难平宫闱之怨!”曹贵妃说着,跪下向章平帝哭求。
曹贵妃的确没有胡言乱语,她说的都是真的。她留下那宫女,就是想让祁颂领这份情,到时候彻底将淮王绑在安王的船上。可是现在,曹贵妃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什么拉拢淮王,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不管了,先报仇再说!
淮王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出,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贵妃娘娘红口白牙地污蔑小儿,这未免太过分了吧。本王知道贵妃娘娘嫉恨小儿轻薄你,但是——”
“人都说女人的嘴皮子厉害,可是本宫今儿个可算是见识了,这男人的嘴皮子有时候一点都不比女人差啊!比如淮王你就是!本宫可没有胡说,要证据是吧,简单的很!那宫女眼看着就要生了,根据产婆预计,顶多也就半个月不到,等孩子生下来看看像不像淮王世子,那不就成了。不止如此哦,那小宫女能说出淮王世子身上哪儿有痣,哪儿有疤痕。如果不是最亲密之人,那小宫女能知道?”
淮王一噎,顿时找不到话反驳。淮王的确是个厉害的人物,但是淮王世子实在是太不争气,淮王在那里拼命想要拉他出泥潭,可淮王世子却死命地在后面拖后腿。淮王就是再厉害,到最后也只能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