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那老奴就大胆说实话了。就算撇开身份,长公主也比魏氏强多了。老奴说句僭越的话,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点点头,轻点了下朱嬷嬷的额头,“你个老货就是谨慎!哀家只是跟闲聊几句罢了,这里就只有你我主仆二人,你还这样小心翼翼的。行了,哀家就给你一个恩典。今儿个无论你说什么,哀家都不会治你的罪。说吧。”
“老奴多谢太后恩典。那老奴就大胆直言了。老奴也是看着长公主长大的,长公主是什么性子,老奴也略知一二。长公主从小是被先帝和您宠着长大的,性子的确是有些娇蛮,但是绝不恶毒。长公主是有些小性子,为人处世也喜欢以自我为中心,说白了就是随心所欲。但是这也算不得什么错。哪个被宠在心里的姑娘不是这样呢?”
太后对此不置可否,“继续说。”
“长公主虽说是有些小性子,稍微自私了一点。但是老奴敢说一句,长公主的心还是正的,在大是大非上,长公主还是很拎得清的。这是老奴眼中的长公主。再说那魏氏,她就是那种脑子完全拎不清,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儿,把丈夫和其他子女都得罪完了,自己的境地都如此尴尬了,她还一心护着那不知所谓的女儿。
太后您方才问长公主比起魏氏如何,这话就不能这么问。哪怕是撇去身份,太后您将长公主和魏氏这样脑子不清楚的人放在一起比较,这就错了,这就是对长公主的羞辱!”
太后睨了眼朱嬷嬷,眼底隐隐有笑意,“你个老货胆子挺大,竟然敢说哀家错了。”
朱嬷嬷当即就要跪下请罪,“老奴知错,是老奴乱了——”
“别跪了。当年你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这双腿就落了毛病,一弯就痛。这些年哀家免了你向别人行礼,这会儿你请什么罪。”朱嬷嬷蹲到一半的身子就停在那儿,她一时间也不知是继续跪还是起身。
“起来啊,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