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喝玩乐,还喜欢赌两把的。他赌也有意思,跟一般人不一样,他不喜欢赌什么骰子牌九,他有时候看到树上的鸟窝,就跟人赌鸟窝里的鸟是单数还是双数,或者在大街上随便看到个孩子,赌那孩子的年龄是单数还是双数。
这不锦乡伯不知道发什么疯,拿他的大孙女,也就是黄思雅和我外公赌。赌我外公不记得《论语》第三章第十个字是什么。我外公哪里愿意跟锦乡伯赌这个。锦乡伯非要不依不饶。还外公不赌就是认输,输了就要把我表妹嫁给他孙子。我外公哪里能同意。无奈下,只能答应赌了。最后自然是外公赢了,也不知道外公和锦乡伯是怎么商量的,最后就定下了我和黄思雅的婚事。锦乡伯还非立下了字据,当时在场的可有十七八个人,想赖都不行。我就这样被塞了一个未婚妻。”
没了一开始的羞涩,乔锦也有些唏嘘。
乔伊灵听着则是有些傻了,那黄思雅分明是被锦乡伯硬塞出来的。乔伊灵阴谋论了,那黄思雅难道出什么事了不成,否则锦乡伯为什么非要把她硬塞出来。不对,如果黄思雅有什么问题,锦乡伯应该是藏着掖着才对,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硬塞。
都锦乡伯为老不尊,更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现在看来未必如此啊。能把自己的孙女这么硬塞出去,这也是本事,人才啊!
“不管了,我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我娶了黄思雅,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乔锦一脸郑重地许诺。
乔伊灵按下心头的疑虑,可能是她多想了。可能只是那位锦乡伯太糊涂,这才将好好的孙女硬输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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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乔伊灵那贱人是在羞辱我不成!她只给我送这么几条帕子,她这是故意寒碜我!”乔伊蕙看着乔伊灵送的帕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一挥手将装着帕子的盒子扫在地上。
“啪——”藤条狠狠朝着乔伊蕙的腿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