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的我们赵家好苦啊!老娘不会放过你的!老娘告诉你,老娘就是死也一定要拉着你陪葬!啊!你们放开老娘!放开我!”
赌坊的人在赵夫人伤了苏广全后连忙抓住赵夫人,冷不防地还被赵夫人的指甲伤到了,饶是他们皮糙肉厚也忍不住冒冷汗了,这死娘们儿的指甲够锋利啊!
赌坊小管事见事情闹大,上前打了个圆场,“苏公子抱歉了,我也是以为赵家人说的是真的,这才带他们来苏家,不小心伤到苏公子你,这可真是抱歉了。苏公子你放心,您的医药费我们赌坊承担。”
苏广全冷笑,“不必了。只希望你们以后做事多睁大点眼睛,别相信什么阿猫阿狗说的疯话,还蠢得带他们来苏府发疯伤人。”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有下次。”赌坊小管事陪着笑。
“哼!”苏广全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府。
当苏府那扇大门沉沉关起,赵家人纷纷眼前一黑,周身都笼罩着难言的绝望悲鸣。
赵夫人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悲鸣,“啊——苏广全你个畜生!你个骗子!你为什么要骗我们!是你害死我们苏家的,是你!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苏广全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将来死无葬身之地,生儿子也没屁眼!你——”
“还不赶紧堵了这人的嘴巴带走。”赌坊小管事冷声吩咐。
赌坊打手们不知道从哪儿掏出臭气熏天的白布,分别塞住赵家人的嘴巴,然后强压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赵家人离开苏府。
赵家人被带回赌坊后,赌坊小管事立即怜惜人牙子,先是将赵正和赵举人卖进了小倌馆。赵旭阳年轻卖了个好价钱,卖到了一百两银子。赵正就惨了,年纪大皮肤也不好,半卖半送地卖了十两银子。赵夫人则是被卖到地下妓寮,赵夫人年纪大,保养的又不好,也只卖了个十五两银子。
苏广全因为赵家人吃了大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