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字卡在了第四字上,下一位懵了,下一位有些急,但听着鼓敲三声,他也输了。
又是一轮,这一次她的下一位准备得满满,他将剩下的所有诗词全部都想了一遍,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输的结局。
因为她一口气将后面的诗词全部都轮了一个遍,也就是说他要从第一字开始了。
卧槽!这谁能想得到?!
下一位:“……我认输。”
好狠一女的!
这是在场没轮到、跟已经轮输在场外的人心底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他们暗下吃惊,跟看一个怪物似的盯着她。
不可能吧,这是哪里养出来的鬼才妖孽,看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她难不成是一出生便在勤恳读书吗?凭什么她能够一口气背出那么多令人惊艳的诗词,而他们却憋了半歇也没有憋出一句,要说她用的这种方法他们也不是想不到,可他们办不到啊!
这必须脑子里有充足的内容,想卡哪儿就卡哪儿,将别人前面的路都堵完 了,让人无路可走才行。
这种事谁能办得到?
反正他们做不到。
或许……在场只有沛南左相有这个本事吧。
他们停下心底的咆哮,心念一转,忽然有了想法,竟暗搓搓地期盼着太傅能对上左相,看这两人谁更胜一筹。
接下来就像一场屠宰场,陈白起的下一位是来一个怼一个,到了最后,场上只剩下沛南山长与相伯先生两人安稳存在,没有被炮火波及。
但沛南山长也顺理成章成为了她的下一位。
全搁场外的人都全神贯注。
他们喝得醉熏熏的,但还有神智在,只是精神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亢奋激动地看着他们。
在他们热烈的视线下,太傅却是朝沛南山长辗然一笑,小太傅本就长着好看,笑得乖巧时更是能将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