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拉坐在他身上。
陈白起有些懵。
怎么醒了?
那她要怎么解释?
可实际上,相伯先生现在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脑袋一片浆糊,行动全靠本能驱使。
“失、失礼了。”他有些大舌头道。
哈?
在陈白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何道理时,他一手固揽着她纤细一盈而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已揭开了她脸上的面谱。
在看清她略微诧异呆怔的脸时,相伯先生脸上并无异样表情,唯那白皙的耳根处更红了一些。
“你方才……想扑倒我?”
陈白起回过神来,她真没想到他会想看她的脸,而且喝醉的先生动作出其不意便算了,还语出惊人。
“我没有!”
明明是他突然扯得她踉跄不稳才倒在他身上的。
“可是……你摸我了。”他琉璃般剔透眸子浸着一种湿润的醉酒汽,偏生还认真道:“我感觉到了……”
陈白起她:“……”她没法反驳。
但她要解释,她一脸衣冠禽,哦,不,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我没有摸你,我是在……摸衣服。”
相伯先生现在这种状态哪能理解摸人跟模衣服的区别,他想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眼角微红,似红莲荼蘼妖娆一片碧河夜色,他用一根手指勾起衣襟扯开一边,大胆道:“那你想摸我吗?”
两人一来靠得太近,再加上美色如此主动,哪怕老僧一匹的陈白起都被他撩得老脸一红,忙伸手按住他的自荐,摇头坚决道:“不想。”
“不想摸我?你为什么想摸衣服,你是不是想在我的身上找什么?”他倏地眯起眼眸,那徒然严肃的表情竟像教导主任批评人一样让人心虚。
陈白起立马否认:“不是,我没有在找什么!”
相伯先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