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郢衣见她一放都放下的模样,嘴角这才微微带了一丝放松,他问道:“你打算我们单独行动,还是叫上楚沧月?”
“禁地内究竟如何尚不知,他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加上他更稳妥些。”陈白起道。
谢郢衣迟疑了一下,还是与她讲实话:“他体内是靠着你我的巫力压制毒性暂时才能无恙,但我觉得……他的身体仍旧在快速衰退,到时候会发展成怎么样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