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拖延时间而已,其真的的目的是为毁桥,当他们明白自己将面对的处境时,脸一下都白了。
——他们就这样被困于湖中了。
前路被他们自己给断了,后路则被侍卫给砸了,他们眼下只剩下一条路,便是跳下湖中。
可水中有着人数是他们数十倍的秦宫侍卫潜伏着,他们如何能够战胜,因此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陈白起一看那边局势已定,心中倒是松活了一口气。
而趁空隙看了一眼桥边情况的畲三娘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眼下时间已经被拖长了,她知道她高估自己了,赢稷武功之高强简直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她根本杀不了。
甚至他可能由始至终都毫发无损,而她自己则会折在这里!
想到这里,畲三娘心中既不甘又愤怒。
忽然,她眼神一转,便看到了站在亭栏边那三人。
这三人都不会武功,并且其中一人……没错,便是那个蓝袍少年多番坏她好事,她第一声毁了她的刺杀之举,第二声便直接毁了她的后援助手!
“杀不了你这个昏君,我便杀了你的这些虎党狐侪之辈!”
畲三娘眸闪凶光,假意与赢稷奋力一斗,实则却是一个后空翻转调头,用拼尽全部速度遁去了那三人之处。
稽婴急声一句“君上!”,而陈白起则最先反应过来,她看得出畲三娘那志在必得的凶杀之光是对准她的,于是她左手推开了百里沛南,右手推开了稽婴,一抬头,便已被畲三娘给挟持住了。
而赢稷亦慢赶来了一步,他冷袖一拂,眉眼生冷,他扫了一眼稽婴,见他安然无恙,又扫了一眼沛南山长,见他站稳后,便一脸急切担忧地盯着他前方。
最后,他方看向被畲三娘挟持在手的陈白起。
当畲三娘那只冰冷透肤的手贴在陈白起的脖颈肌肤上,陈白起似感受到了颈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