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看着与赢稷两人“亲密”言谈的陈白起,气得心尖发颤:“你……”
你分明便是故意的!
陈白起转过眸,见如意姬浑身血管都似要爆开一样瞪着她,便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道:“如意姬,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大公子与孟尝君你都敬了,还剩二公子还等着你去献酒呢,这一次湘女定乖乖地坐在原处,不再乱挪出一步搅扰你。”
如意姬一听却气笑了,她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简直恨不得冲上前狠狠挠地她几爪子。
但到底她最终还是选择以大事为重,她将一切愤怒都暗埋于心,打算秋后与她一笔、一笔地慢慢将帐算清。
她瞪完湘女,又看了一眼赢稷,一种不堪忍受的恨意亦涌上心头,她冷冷一拂袖回转过身,握紧了拳头,指尖戳进肉里的痛意她全然感受不到了。
如今她再说什么都只是在乞求、在乞讨怜悯罢了,方才的求娶与“诚意”就像一出闹剧与喜剧,与此刻的场景相比,不过闹一出供人取乐玩笑罢了。
——如意,你该死心了。
如意,你、该、死、心、了!
如意姬扬起一抹冰冷却妩媚的笑意走向赢虔敬酒,这一次,“湘女”倒真乖巧地坐在赢稷身方,小手摆在腿上,眼睑微垂,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安静,既无作怪也无捣乱。
这下,大抵许多人都瞧懂了,这湘女只对公子稷与孟尝君两人感兴趣。
而这公子虔嘛……好似并没入得她的眼,因此她也提不起兴致跑去“捣乱”。
袁平与孟尝君众门客皆掩嘴闷笑,而赢稷的一众军部倒没将这“取笑”行为做得那样明显,但都拿一些小眼神去“关怀”赢虔,闹得赢虔都快恼羞成怒了。
而赢虔请来的朝臣则埋头饮酒,不去关注这些个“拈醋吃味”的小儿女之事。
公子虔虽不似如意姬那般气得发恨,却暗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