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不透陈焕仙布下的是何种阵法,但他察看了一下四周,却亦并不着急,这种阵法看来应受了什么限制并没有发挥出其全部力量,但即使这样,就目前而言,它已经给他够成了很大的威胁与阻挠了。
看着被击败得溃散惊恐的兵力,后卿一抻臂,几个起势,指飞若蝶,手中的黑色罗经仪便已祭出。
他罗经仪像精密的机卸拆架,分开成二层,内里浸染过特殊颜料射出的经纬墨线迅速播开一个阵法,将他周边的人都尽数收拢其中。
他简单地布置了一个“护山”阵,目的是制止“陈焕仙”的阵术对他们的影响。
“先生,怎么办……让娅拼死杀了她吧!”
“暂且勿轻举妄动!”
后卿打断了娅的声音。
他虽及时布下阵法,然而他很快发现这阵法却全然挡不住这些地面上漫爬欺近的黑色“触手”,它们并没有形体,且可自形变幻,一缠上人身,便如蛆附骨。
他抬头望天,只见天空的色泽愈渐昏沉,周围空气也越来越阴冷,那紫黑色的邪恶之气很平缓地流淌着,像海水一样逐渐蔓延到所有人身上,他们避之不及。
“啊……怎么甩不掉,这究竟是甚玩意儿!”
“呔!滚开!”
一开始震天的怒喝喊叫到后来变得气若游丝,因为他们越挣扎得厉害便觉得越疲惫得快,像数日不曾好生休眠过一般,浑身不适,如一些体质好的,还能够勉强站立着,挣扎尖叫着想将自身从地底泛滥的黑色“沼泽”中扯拔出来,而差一些则开始出现面色苍白、虚汗淋漓、头昏眼花、肢冷汗出虚脱的症状。
后卿冷冷地看向陈白起,哪怕被陈白起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依旧没有出现慌乱。
“陈焕仙,你的确有些本领,只是你这般做,莫非打算连你的师长也不顾了?”
只见这些紫黑色的雾将他们方圆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