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她道:“我的事讲完了,如今我想听听,你与姒四又有何结是解不开的?”
姒姜见陈白起大方地将自己过往的黑历史讲出来安慰他,心中多少有些触动,他也不藏着掖着,沉吟了片刻,方道:“其实说来我与他,跟你过往发生的情况差不多,一切都只是阴差阳错造成的误会。”
“越势微常弱,前有强楚后有危赵,常年左右夹缝中求生存,父王实在苦于保存姜氏一脉能够得到庇佑,便曾找了我去前展商议入楚为质之事,父王问我,是否愿意去楚为质,虽说在楚为质会失去自由跟尊严,但至少能够活下来,然而当时我年少幼稚,只觉这种屈辱之事无法屈就,自然是不肯的,我一口拒绝。”
说到这里,姒姜那张化装成普通中年男子的面容露出一丝惆怅与幽暗。
“而这时,姒四却来了,我很愕然,父王与他说了同样一番话,他似乎很为难,频频地打量我,我当时不明所以,最终,他却是答应了,而父王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他苦笑一声:“而后来我才明白,父王是在我与他之间选择一人入楚为质,他以为父王本是让我去楚为质,在我拒绝后父王又找来他,便是默认了容许我留下而送他走,他这人有话常常喜欢憋在心里,他认为就算拒绝父王亦还是一样会被送走,与其被人押着离开还不如保留下最后一丝尊严,或许当时他也有一点赌气与对我们的恨意,他才出口答应下来。”
“……”陈白起。
这还真是……
姒姜又道:“姒四他从小便心事多,或许因为她阿姆很早便过世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阴沉,他认为父王与其它姜氏兄长们都不太喜欢他,所以,他只会跟我玩,爱粘我,而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弟弟,自然也与他亦多有亲近,在他被送去了楚国为质的头几年,我经常会传信给他,然而他却从来没有回过一封,我起先以为是被楚武王派人给截取了,便不再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