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忌惮,分身乏术,眼下既然来了疢蝼,此趟便顺便将其收拾了。”
这样说来,并非早有谋划,那……“那秦人稽婴,你可认识?”陈白起问道。
他说有人早就盯上这疢蝼蛮夷,早在公子沧月领兵前来,她不信,他与他们并无联系。
沧月公子亦不瞒她:“嗯,他乃秦国之人,我的细作找到他,我寻来高人替他解了梦回蛊,他方有机会逃出这蛮夷锢固。”
“梦回盅何物?”
“南蛮之蛊术。”沧月公子道。
南蛮?陈白起一愣。
“这稽婴是何身份,公子如此助他?”
“他乃秦国四公子秦斯之谋臣。”
“公子与秦国……有联系?”陈白起听出点意味来。
公子沧月摇头:“只是与那秦四公子偶然碰过面,此人倒是明经擢秀。”
“难得你也会有一个颀赏之人。”陈白起揶揄道。
这秦四公子虽好,但在秦国却处处却被几位兄长压一头,他不在政治上展露才华,倒是在民野中有着“明经擢秀”“德爰礼智,才兼文雅”的好名声。
“……”沧月公子眼波横了她一计,道:“不止他,还有你。”
这下轮到陈白起不太好意思了。
“公子,我送你的那把配剑……”陈白起张了张嘴。
沧月公子沉默了一下,方道:“那日我中箭逃出了围困,虽说此番战败掺半多假,但这受伤却是真的,我本意欲携私兵直取疢蝼,却不料于半途遭到蛮夷的伏击,虽我拼死逃出,却在那场战中不慎遗失了你赠御的龙蟠剑,沧月有负于陈三一番相赠情意,月在此向你致歉。”
他松开她,朝她下压腰身施行一礼,而陈白起则立即托起他,不让他下腰。
“你这样说,可是在暗示我连这样的事情都狭隘到与你计较?”陈白起故意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