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准备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来查看吧?
“对了,还有大腿处,好似有一块胎记……”
他跟这透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连人家胸前大腿这样隐匿的位置都查探得清清楚楚!
一边危言耸听着,后卿一边观察起陈白起的神色,他的眸光有着透视的能力,见她闻言后露出十分不自然的神色时,便将手缓慢地移向她的胸前,微微虚拢于前,却未贴实,停于半空。
他歪了歪头,斜挑眉梢,笑意因这个表情而透出几分邪意:“尔说先查看胸……还是腿呢?”
妈蛋!先查查你的脑壳吧!
陈白起嘴角一抽。
为什么她跟他的每次见面,总得以“调戏”为开场白呢?
她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但眼下她知道却不能露怯,她硬着头皮,面露讥嘲之意道:“后卿先生先前不是信誓旦旦地申明自己熟悉之人哪怕脚步声亦能够认得,眼下却以此为故,肆意查看一丈夫之雄威身躯,吾不知这是后卿先生之兴趣,亦或是有意借此羞辱于在下。”
“兴趣”二字,陈白起咬得十分地重。
后卿听了这话,倒也没冒着被人误认为有“龙阳之好”性癖承认此乃“兴趣”,他视线轻飘飘于她身上转了一圈:“这套衣服确为透先前所穿,这怕不可伪装,不知尔又是如何将透身上的衣物,换之自己穿上的呢?”
呵呵……自然是扒光了再换上的。
陈白起知道后卿这话是以彼此茅攻彼此盾,话说这后卿口舌确毒,她先前对他的评价确也没错。
说一千道一万,陈白起哪怕变成一介男儿身,亦是不愿意于别人面前随意坦露身体的,于是她话锋一转,语声变得有几分咄咄逼人:“后卿先生,莫非你当真半分不担心透君的安危?要知道,这一身衣裳的确是透君的,并且这衣上的血亦是透君染上的,你想想……一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