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眼光的确厉害,就是挑男人的眼光差了些。”
魏王紫皇一噎。
他怒笑,揶揄:“那若以后她挑了你,那右相岂不是连自个儿一块骂了?”
相伯荀惑却慢慢道:“人是总会成长,谁年幼无知之时不会瞎眼一次。”
魏王紫皇:“……”
这人这么小肚肠还腹黑,也不知道以后“陈芮”降不降得住他,要是他,他绝不要这种能炸鱼塘的黑鲨。
——
午后,斥候一脸天崩地裂的神色来报——
“魏王、右相,赵军运来了数千架投石车、还有猛火油,分别发军进发四城,已经开始放火烧城了!”
相伯荀惑一听垂眼睫羽,润泽偏粉白的唇倏然抿直。
魏王紫皇则一掌拍于案上,眼神遽变:“后卿连一天半日都等不及,直接让人投掷火石入城,这是打算将五座城池一同摧毁灭,他的心狠跟决绝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相伯荀惑冷静下来:“不能任由他们放火烧城,必须派人去阻止!”
他们匆匆布置一番,以最快的速度调派兵营的将士出发,分别行进四城,而魏王紫皇跟相伯荀惑则赶到离他们最近的邺城,他们的三军大军到达时,那高高的城墙之下,赵军旗帜鲜明,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赵军已经开始了一阵,火石不断冲入,里内隐约能听到砸毁跟火烧房舍的声音,还有一些惨嚎声。
“杀——”
秦军如黑潮顷刻怒涛而冲上,赵军的防护军队早就准备好了,两军一红一黑隆隆撞杀在一块儿,这两支都是强大的军队,全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这一次没有将领指挥,他们都只接受到一个命令,不是敌军死就是自己死,不退、不死、不休!
熊熊的火舌蹿得老高,升起的浓烟滚滚着黑色,弥漫了整座城池,城池前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城池与护城河中间的吊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