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苍龙,所以他下一步将走北方玄武。”
东方苍龙七宿为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一动,便如神龙摆尾一势冲击而来。
北方玄武七宿为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一守,如坚石堡垒一般不可破防。
一切如同他们脑海的想法进行着,两军斗法斗阵,各有奇招亦各有破法。
魏王紫皇不禁惊叹这番奇斗,他问:“右相,若直接全军攻赵你道有几成胜算?”
“若后卿不在,有八成。”
“若他在呢?”
他叹息一声:“五成。”
魏王紫皇笑了一下,感慨一声:“他一人就能将整个赵国的成算提高三成啊。”
“他能将一座空城变成一座兵城,哪怕无一人在守,亦可抵挡千军万马,你道呢?”相伯荀惑不夸张地说着。
“可我们这边不是有右相你在吗?难道你赢不了他?”魏王紫皇讶问。
相伯荀惑纤长的睫毛微垂,轮廓偏秀漪仙气:“我们所学不同,我在于守,他在于攻,现在我们的情况倒是相反了,他守城我攻城,他以守为攻,倒是更显上乘。”
“若是陈太傅在,只怕后卿的优势又得降一降了。”
提到陈白起,相伯荀惑一直平直的嘴角才缓和几分:“她那边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已经替我们挣得了半壁江山。”
这一局,僵峙了一天,防不破,攻不入,骑兵这时忽然翻身落地舍了战马,群马占据了之前的星宿排列,抽出弯刀另成白虎七宿,白虎是杀伐之神,主攻,而相伯这边倘若变阵,则会溃势而败,但不变阵,又岂能以一挡二。
相伯荀惑对此变故没有事先预料,但对于各种突变他却事先做了些防范,只见他一令之下,秦军纷纷将手中长戟分别插入玄武七宿阵点,再抽出腰背藏伏的刀刃,与冲上来的赵军进行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