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敦大皇子,别说霍七公子认识你,就是我们也几乎没有不认识你们北国的人。”一个公子哥笑呵呵地向着霍七七说话。
“努尔敦大皇子好像在怡红院之中早就和霍七公子见过面,霍七公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
有人趁机提起怡红院的事情以刺激讥讽努尔敦。
男人好色乃是人之常情,可一国的大皇子居然明目张胆在怡红院中为一个花楼女子而争风吃醋,那就说不过去了。
至于霍七七,众人一致很默契地忽略她的不检点,反正霍七七喜欢在花楼中听小曲喝花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估计霍七七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儿名声。
再说,北国的一个皇子和大云国的一个朝臣府中公子哥,特别这个公子哥还是京城第一纨绔争风吃醋,怎么说,也是努尔敦丢脸丢得更彻底一些。
“这就是你们大云国的待客之道?”努尔敦冷笑看着霍七七,有意将事情闹大一些,他想得很美。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使臣,是特意从北国为大云国的太后贺寿而来,身份尊贵得很,就算大云国的皇上平时如何偏向霍七七,此时要是闹起来,大云国的皇上也应该注重两国的交往不能对他如何。
也许大云国皇上有气无出处,说不准就将怒火算在霍七七头上。
“大皇子真会说笑。”霍七七笑呵呵地回答,“我们大云国是礼仪之邦,所有子民一向待客热情。不知大皇子有没有听过大云国流传着这样的童谣,朋友来了有好酒,要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是刀剑。你看连孩子都知道如何招待客人,难不成大皇子对我们大云国的待客之道还要有什么不满之处?”
哪来的童谣?众人都知道这话根本就是霍七七在鬼扯,不过听着好像挺解气,因此根本没有人上前拆穿霍七七的谎言。
“霍七七,大皇子是原来的客人。你怎么能当面和客人吵起来?还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