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喝成那样连两个普通歹徒都打不过?”
一语触及伤心事,想到今后暗无天日的日子,幸子象受了委屈的小孩见到大人,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哗哗溢出,滔滔不绝。她抽泣着说出几天后就要被押送回国为了家族利益与一个变态完婚,今晚是逃出来买醉,只想一醉解千愁,哪知会遇上歹徒。讲自己从小就被严厉训练,根本没有童年乐趣,长大后便一直当作是帮会和家族的工具……。
“没想到你身世这么苦,什么都别说了,让我以后来保护你吧!”江海龙动容地紧紧把幸子搂住。
幸子一声不吭,乖乖地将头埋在男人有力的怀抱。“唉哟!”她突然身体抽蓄一声惨叫。 江海龙回头看到幸子一只脚踝肿得象馒头一样,这才意识到压着了人家痛脚,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是踝关节脱位,立即用手法复位,然后在红肿处轻轻按摩。幸子感到患处一痛,接着是一阵轻松,眼里露出惊奇。
“不用奇怪,我本来就是医生,凭我的医术也可保你一生衣食无忧。”江海龙一边按摩,一边对幸子进行教育,把侵华日军在中国烧杀虏抢犯下的滔天罪行、自己如何被迫从军、带兵奋起反抗侵略者,以及为何逃来美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幸子感到震惊,因为她在国内听到的宣传完全是两回事,政府和天皇说日本进行的是一场圣战,是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号召国民全力支持。看着男人清澈的目光,凭直觉认为他决不会撒谎。“难怪你这么痛恨日本人。”幸子低下头幽幽地说。
“错,我痛恨侵略者与所有祸害华人者,而不是全部日本人。我说了柳生医生和樱子是我很好的日本朋友,我们以后也可成为很好的朋友。”江海龙见幸子痴痴地望着自己,一点也没意识到娇美的身躯坦露无遗,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频率雪浪起伏,情不自禁吞了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