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滑动的手指,脸上腾起两片红云,脑袋一片空白,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江海龙见她这样子,气得直想撞墙!他是用手指在她掌心写了个“白”字,意思是要她给白露说好话,没想到这女孩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浑然不觉,反倒捏得自己手指不能动弹。他恼火地往手指上用了点力气,把段静掐醒后嘴巴朝白露歪了一下。
段静终于领悟过来,红着脸一轱轳从地上爬起,飞快抓住白露手说:“白姐,俺一直拿你当亲姐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俺知道旅长只听你的,你放心,俺拿旅长当亲哥,决不敢有非分之想。俺是护士,你们将来有了小孩,俺就替你接生,当孩子的保姆都行,你就替俺说句话吧!”
白露被她甜言蜜语哄得再也不好绷着脸,手臂摇得晕头转向,没好气道:“你一会儿威胁要告密,一会儿坐地撒泼,一会儿尽说好话,软硬兼施,真看不出你还挺有能耐的,不答应你我好象成了小心眼和见死补救的恶人。罢了,一块走吧,倒是路途辛苦劳累可别后悔。”
段静马上破涕为笑,讨好地挽住白露胳膊,催促众人快走,生怕人家改变了主义。
一行五人出门时已到下半夜,一路下山碰到的人只有哨兵。哨兵们虽然奇怪旅长、政治部主任,特务连长此时还带两名女兵干嘛,但不敢多问,个个敬礼放行。江海龙红着眼圈给哨兵们回敬最后一个军礼。
李明在半山腰哨卡碰到他们,见队伍中多了何艳和段静,并没表示惊讶,拿出两个沉甸甸的钱包分别塞进江海龙和王大力背包里说:“这是我代表独立旅为你们准备的一点盘缠,山脚五号路口边有一辆马车,里面有饮水食物,我为你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以后有机会多联系。”
白露问:“林嫣呢?我一晚上没见她。”
李明苦笑道:“别提了,我等你们走后才敢把她送回宿舍,她见你和段静的床上是空的便问东问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