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子解决,身上滴血未沾。怕刘虹感到恶心,他把自己身上干净服装脱下让她穿上,自己换上鬼子带血的军装。刘虹浑身瘫软脱力,周大山背着她健步如飞,把她送上卡车。刘虹趴在他厚实的背上,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全感。听战士喊他周连长,她不知道人家记住自己没有,她把这个男人牢牢记在了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从此,刘虹默默关注着周大山,只要他外出执行任务,在驻地一天看不到他的身影,刘虹便象掉了什么重要东西,心里发慌,度日如年。周大山重伤后人事不醒被抬进医院,刘虹哭成了泪人。令护士长感到不解,一个对鲜血和死亡司空见惯空的护士怎么会是这般表现。
刘虹主动要求担任责任护士后在病房里摆了张行军床,她从未躺下过,实在困得不行就靠在周大山床沿打个盹,手放在病人身上,稍有动静便立刻惊醒。她护理时轻手轻脚,动作和眼光都温柔如水,把病人浑身上下擦拭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异味,得到江海龙和护士长交口称赞。
她再三拒绝其她护士接手换班,理由是护理她熟悉了,能懂得昏迷中的患者每一声呻吟、每一个动作。她要象母鸡一样,把这个患者当小鸡护在怀里,不让别人碰。她给周大山护理抹洗时象对待宝贵的瓷器,生怕引起他疼痛,尽管深昏迷中的病人是没有知觉的。她给周大山抹洗实在夜晚进行的,她不愿她的周大哥在大白天身体在其她护士面前坦露。三天后她又一次给周大山仔细擦洗下体时,周大山有了勃#起反射。她暗想,这病人体质真强壮,伤成这样反应还如此强烈。别急,你现在还不能太冲动,等你康复了,要怎样都行!深夜里,她为自己由然而升的想法羞得一脸滚烫,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