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说:“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喂,你鬼点子多,问你一个问题,我们新四军本来条件差,政府拨的装备、给养,军晌常迟迟不到位,且常常还要打折扣。如不能劫鬼子火车,部队生存处境会更艰难。鬼子在铁轨下装了窃听器,我们劫火车就很难得手了。我昨晚想了半宿没想出对付办法,想听听你的主意。”
江海龙想了一会枯起眉头,说:“这事难办啊!”冯英失望地长叹了口气,满脸为部队担忧的神色。
江海龙抚摸着她额头说:“表情放松点,女人愁眉苦脸久了皮肤起皱纹就不好看了。我话没说完你着什么急,我只说难,又没说没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
冯英摆头没好气道:“人家急得要命,你还有心开玩笑。说这些没用的干嘛,你倒是拿出个主意来呀!”
“唉!”江海龙叹道,“这不是为难我吗?见你着急,我心痛得快晕过去了,一时半会哪能想出主意。这样吧,你容我想些日子,再给你答案。”
见他这时候还没一句正经话,根本没拿自己问的事当回事,你急他不急,冯英粉拳紧握,气得直想揍人。
“要不,你亲我一口试试,让我脑袋受点刺激,兴许马上就能想出办法。”江海龙厚着脸皮把大嘴凑了过来。
冯英见他坏笑的样子心中一喜,知道他有了主意,又在趁机敲诈作弄自己,捞点甜头,拿他毫无办法。见四周无人,飞快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喝道:“快说,要是骗人,我让你死得很惨!”
江海龙咂着嘴巴不紧不慢回味说:“哇,这亲别人和被人亲的感觉大不相同,太刺激了,一下就让我来了灵感,想出了两个办法。鬼子的这种监听器是收集铁轨的震动声波,传回侦听设备。你想,要是发出巨大声响的火车到了监听器附近,监听器就暂时失去了作用。因此,我们在埋伏点听到铁轨震动火车快到前的几十秒时间迅速埋下炸药,鬼子就无法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