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在你们眼皮底下一名军医被杀,那么多药品器械被盗,居然什么异常都没发现一问三不知。”安倍近山院长拍桌破口大骂,开始逐个问话。
樱子小姐想起当晚经历惶恐不安,心扑通乱跳,脑子一片空白。
“樱子小姐,怎么不回答问话?”安倍近山吼道。
樱子吓得一哆嗦,脊梁冒出冷汗,慌忙回答责问:“院长对不起,我刚看了同事尸体的惨状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失态了。我当晚一直在巡视所管的几间病房,给伤员换吊针瓶,未见什么异常。”
安倍近山暗想,年轻护士突然看到同事尸体惨状反应还算正常,解释也较合理。当班人员虽然都是嫌疑对象,但一个强壮的男军医绝不可能被一个柔弱的护士小姐徒手杀掉。询问一圈毫无结果,他宣布,当晚药房值班人员因玩乎职守,调离原岗位,以后就呆在洗衣房工作。春田小姐留下,其余人回各自岗位继续工作。
春田小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其他人争先恐后逃出办公室。
众人刚离开,安倍近山狞笑一声,象老鹰逮小鸡把春田小姐拎到冰冷的办公桌上,粗鲁地扯掉衣裤。一丝不挂的春田小姐象只做实验用的小白兔瘫在解剖台上,瞪着惊恐不安的眼睛,认命般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安倍近山褪掉自己裤子,恶狼捕食般扑到春田小姐身上,疯狂啃咬她的乳房,嘴唇,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大腿,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挺身强行进入,暴风骤雨似地撞击,安倍近山的大吼声,春田小姐的惨叫声响作一团。两分钟后,安倍近山一声咆哮,如汽车熄火般停止动作,爬下办公桌,挥手让春田小姐离开。
春田小姐如获大赦,裹上服装,大腿上沾着安倍近山的肮脏体液,眼里含着痛楚屈辱的泪水,鞠躬后慌张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