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淞分开西门如琴,急急光着身子下床,跑到客厅一看,抓起茶几桌下的那个酒瓶,登时脑子嗡嗡作响。
“怎么啦?”西门如琴急也光着身子跑出来,见吴淞端着酒瓶,在怔怔的看,在发呆,不由又奇异地问。
吴淞明白怎么回事了,暗骂野昭利德不是东西,图谋西门近家的财产。
但是,事情发生了,这辈子也没法挽回了。
吴淞只好安慰西门如琴,劝她先回上海,好好念书,将来,自己必定娶她。
他希望能在大学里,西门如琴会遇到更好的男人,能给西门如琴一个稳定的平静的家。
“嗯,我的任务本来就是要发展校园里的青年学生当特工,毕业后,马上输送到抗战前线去。”
西门如琴点了点头,谈了自己的任务,便回卧室里穿衣服。
两人感情向来非常好,所以,也没有尴尬。
似乎,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的。
然后,吴淞又去会见了孟如楼,谈了野昭利德的龌龊言行,提醒孟如楼最好先带西门如琴回上海。
孟如楼不同意,本来就是要来此当站长的。
再者,她的资产还没清算好。
吴淞无奈,只好嘱咐她小心安全,并潜藏起来。
然后,吴淞决定行剌野昭利德。
野昭利德回到宪兵司令部,调查蒙面人入潜事件,忙活了大半夜,周清清回来了。
他不便再去找西门如琴,便和周清清相拥而睡。
翌日一早,他用过早餐,给西门近家打电话,约西门如琴到宪兵司令部来面谈。
接电话的是孟如楼,她说西门如琴正在沁园春书店里会见她在五峰城大学的同学故友,稍后西门如琴回来,她会让西门如琴去宪兵司令部。
野昭利德放下电话,便驱车前往泌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