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吴淞的面前。
吴淞将报纸和战地周刊一扔,低声骂道:“这个聂记者,把老子给害苦了,现在,敌我双方的人都认识我,老子上个茅厕,都得乔装一番。”
“呵呵-----------”
黄玉兰闻言,忍俊不禁,浅笑出声,甚是灿烂。
吴淞见她笑了,便见机行事,请她配合自己这次进城抢夺鬼子军用物资事宜。
黄玉兰答应了,笑道:“反正你也是在打鬼子,但是,你和你的队伍已经没有番号了。挺可惜的。”
难得有机会和吴淞单独相处,黄玉兰命人端饭菜到她的办公室来。
她就在办公室里关上房门,陪着吴淞在办公桌上吃饭。
两人边吃边聊。
吴淞又请她不要告诉严姬,自己回来了。
黄玉兰却伤感的告诉吴淞--------------
严姬已经回重庆养病去了。
自从吴淞和扈青的消息报道出来之后,严姬就茶饭不思,卧病在床。
她从医院里出来后,瘦骨嶙峋,弱不禁风,活得很艰难。
失去了情感的依托,她傻了一般,见人就疯言疯语,语无伦次,精神出现了状况。
万般无奈之下,黄玉兰只得派人护送她回重庆养病。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吴淞闻讯,情绪甚是低落,感觉自己害人不浅。
他想想严姬确实对自己一往情深,在特训班的时候,她就为自己洗衣服过两年。
这顿晚饭,他吃的不是滋味!
他无意中又害了一个姑娘,真不是事。
晚饭后,他心情不好,由驴肉火锅店里出来,就直到夜总会买醉。
冷子华是吴淞的得意门生,为人沉默,但是,又是炮兵首脑,心细如发。
他发现吴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