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吴淞没参考。
吴淞一个旋身,闪开他一抓,蓦然抬腿,一个顺势侧踢。
“砰……”
“哎哟……”
真要打起来,动作就是这么简单的,哪有什么招式可言?吴淞就一脚踢中蒋门申的小肚子,将蒋门申踹出丈余远,疼门得蒋申连声惨叫。
他爬起身来,却又捂着肚子,蹲下去,紧接着吴淞右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
“啪……”
蒋门申往后便倒。
吴淞又一脚踩住蒋门申的脖子。
蒋门申登时气噎,直翻白眼,双手死死的抱着吴淞的小腿,使劲的往外掰。
黄玉兰从店门外冲进来,掏枪指着吴淞,娇叱一声:“住手!都是同班学员,姓吴的,你何苦下重手?这可是实战训练!中途考核!你想打死人呀?”
吴淞骂道:“放屁!这是训练吗?你刚才没偷看到呀?这帮杂种,都想要老子的命。”
他说罢,伸手一搭一抓,扣住黄玉兰的手腕一拧。
黄玉兰“哎哟”一声,手枪已经被吴淞夺走。
不过,吴淞也将脚移开,放蒋门申一马。
蒋门申起身,怒骂一声,和余贲强几个,相互搀扶着,离开了酒馆,回去也不向柴晋报告了。
他知道,如果向柴晋报告,那结果最多也只是将吴淞关禁闭,没别的花样处罚吴淞。
今天一战,自己太没面子,很快要毕业了。
以后,自己的颜脸往哪里搁?怎么带兵?得把吴淞往死里整才是。
于是,他连夜潜下山去,找到当地驻军团长黄都监,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