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着肚皮,跪倒在吴淞的身后。
“康哥被打啦了,快来人啊!”
“不好啦了,有贼头来闹事!”
“快来人,帮康哥!”
每个工头,都管着一批打手和工人。
房门外,立时响起一阵杂乱的叫喊声。
一些不明真相的工人,扔掉肩膀上的货物,纷纷抓起码头两侧的板凳、椅子、扁担、木棍、石头,围向这间屋子。
吴淞反手取下双截棍,大踏步走出房门。
一名工人迎头挥舞扁担砸来。
吴淞抬脚,扁担击落在他脚掌上。
“咔嚓……”
扁担断了。
吴淞一拳击去。
“砰……”
“啊呀……”
那人鼻梁被击断,双手将半截扁担一扔,捂着流血的歪鼻子,惨叫一声,蹲在地上。
其他工人吓傻了,虽然包围了吴淞,但是,不敢上前来围殴吴淞。
常遇冬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一个结局,暗骂吴淞是猪头,但是,又不便当众怒骂吴淞,便走出房子,吼道:“看什么看?都他姥姥的散了!”
众工人一看是常遇冬,便纷纷散去。
常遇冬可是鬼刀会的青木堂香主。虽然不分管码头,但是,经常陪着杨立铭来码头视察,众多工人都认得他。
也有好心的工人,扶起那名被打歪鼻梁的工人,缓缓走开。此时,又有一名壮汉,带着一群工人跑来,对吴淞说道:“喂,小子,你有种。老子收你!”
吴淞收起双截棍,侧身问常遇冬:“他是谁?我要不要跟着他混?”
常遇冬没好气地说道:“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哼!他叫郑三,也是工头之一,你爱混不混?老子沾上你,晦气!”便走开了。
他今天还真是难堪,吴淞是他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