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老子现在就是出来找妈的,警察局那帮人却要老子证明我妈是我妈!咋找?不找了,老子没妈算了!”
“哈哈哈……”
“兄弟,你的长相,突破了人类的想象!所以,警察局让你证明你妈是你妈!”
“哈哈哈……”
围观通辑令的人群一阵哄然大笑起来。
但是,吴淞看完通辑令,却登时泪奔。
他痛苦万分,马上转身,挤开人群,要入城去质问张员外,为何这般残酷地对待自己的徒弟?真要白养自己吗?真要白培养自己十年吗?
就在此时,有人忽然扣住吴淞的腕脉,硬将吴淞拽离人群,拖拉的远远的,在城郊树林下的小土坡停下。
吴淞因为猝不及防,所以失手被擒。
那人将吴淞拖拽至此,呼呼喘着粗气,松开了吴淞的手。
吴淞大怒,挥拳欲打。
那人急道:“贤弟,别动。我是宋疆啊!”
他说罢,取下斗笠,取下假胡子,果然是貌黑身矮的“及时雨”宋疆。
吴淞一怔,奇怪地说道:“宋兄,你怎么也乔装出城?你也失恋了?”
宋疆闻言,当真是哭笑不得。
他叹息一声:“唉,小老弟,你呀,就是缺心眼!老子失啥恋呀?我和我那婆娘,老夫老妻的,失啥恋呀?她见了老子都头疼!还失恋?
唉,老子还不是对你不放心吗?
唉,你不了解张员外。他之所以这么狠心,那是因为他以前在军阀的部队里,老受别人排挤,他武功高强,枪法神准,又机智多谋,可每每要提拔的时候,就会有人举报他。
结果,他总是当参谋长,从未在部队里当过团长、旅长之类的一号人物,因此也造成了他歪曲的心灵。
所以,他有怨必出气,有仇必报复。时间长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