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侯成他们在严密的注视着,一夜下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主公昏迷了这么久,想必也该是饿了吧,宫这就去让人准备吃食。”一想到吕布业已几近一天一夜不曾吃食,和吕布说了一声,就欲转身出去。
“公台,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可以了,汝何必亲往之?且坐这边来,与布商议下眼前的事宜。”见陈宫欲走,吕布连忙出声唤住。
“主公有何事欲与宫商议?”听吕布如此说,陈宫遂唤来一名下人,嘱咐了几句,回身坐到吕布的塌前,问道。
“公台啊,你观这‘虎头营战骑’如何?不必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直言最好!”吕布身体的素质毕竟良好,纵然身上有伤,但还不足以就让他卧塌在床,不理陈宫的劝说,兀自在塌上坐了起来,问道。
“哎!既然主公已这么说了,宫自当实言之。要说这‘虎头营战骑’,放眼天下,众多诸侯的军队,无能出其右者,即便是宫,也是小看了他们,本想以那些溃散之兵为弃子,将其等一举射杀,以获一劳永逸之效,可惜,却是没有想到他们的盔甲竟然如此精良,反倒使得大军中军心动荡。此乃宫之疏忽也,还请主公责罚!”陈宫满面羞愧,按说他不应该犯此错误,但是他深恐“虎头营战骑”一头扎进树林之中,再是难以击杀,想要一劳永逸的他,欲借着溃军的拖累,一举将“虎头营战骑”射杀。然其想法是好的,却不曾想到,“虎头营战骑”的乌龟壳这么难啃!
“哎!‘虎头营战骑’盔甲之精良,实出我等意料之外也!公台所行者乃是万全之策,布又焉有怪罪之理?所幸者是现已将他们围在石头山上,虽然出了些偏差,但是他们却也按我等的意愿入了埋伏,如此倒也是值得。”吕布摇头叹息着,或许是触动了肋间的伤口,只见其忽然皱着皱眉头,怒声道:“最令我无法忍受的就是那个典韦!和他那个主子凌风一样的卑鄙!”
“主公,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