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其拉出,改装来到邺城外闲逛,以散心中的烦闷。不想归途中下起了细雨,二人就近找了一家茶馆,喝起了茶水以待雨停。
听到凌风问,徐庶自出神中惊醒,随口回道。
“会出什么事啊?”凌风叹一口气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好了,只是外面这雨水越下越大,只怕会耽搁了我们的路程,也不知道今天能否雨停。不过,话说回来,董卓身死,长安可能真的已经乱了也不一定。”
凌风想起李傕、郭汜二人,现在匈奴为我所控制,他们还会像历史上乱长安么?
这时,忽然茶馆外一阵的喧哗。二人忙扭头向外看去,只见路上有大批难民扶老携幼,行色慌张,一路逶迤,连绵不绝,凌风与徐庶大感诧异。
“元直,此何来的难民?不是说我冀州上下民生安泰么?”凌风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急转冷,双眼闪现着丝丝的怒意。
“主公,庶实在不知。”徐庶见状,也是满头大汗,这究竟是哪里出来的难民?他深知凌风最重的是什么,百姓在主公的眼中是重中之重!“主公,快看,有人进茶馆了!”
凌风闻言,扭头顺着徐庶所指看去,只见难民队伍中使出一辆马车,在茶馆门口处停了下来,走下一商人打扮的老者。只见这人亦是满面的风尘,抬头看了看茶馆,对下人吩咐了几句,迈步走进了茶馆,在凌风身旁的一桌坐下。
“老丈有请了,敢问你们这是从何处而来?”凌风为难民之事焦心,见这老者似是同难民一道而来,忙走过去,一指茶馆外的难民,询问道。
“哎!苦不堪言呐!我们是从长安逃难出来,欲在这冀州寻一落脚之所在。又何只我们这些人啊。这只是一半而已,另一半,好象是去了并州,这天下,也只有神侯的治下才有安定所在啊!”老者闻凌风问,苦着一张脸回道。说起长安的事情来是长吁短叹,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