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公孙瓒手下好象有个叫田楷的吧,此人就不易对付啊!公孙瓒未曾统一并州,这田楷应该还不在其手下,若不然,也不能被袁绍如此忽悠。不过说起袁绍,此人应是密切注视着冀州战场吧,呵呵,如此倒是便宜了袁绍,以其之心,必取北平也!刘虞无能,并州早晚也要落入此人之手!算了,不操没用的心了,得了一冀州,我已再无力染指那并州了,就送给袁绍吧,不过,可惜了!
“报,报主公,河内急报!”一名军兵谨慎的来到凌风近前,低声禀道。
“河内急报?怎么送到这来了,我刚离开界桥啊!”凌风疑惑的道。
“是的,主公你刚离开界桥,急报就送到了,军师命我将急报送到此处,交与主公!”
“原来如此,拿来我看!”凌风恍然,原来是差了一步。
伸手接过军兵递过来的急报,凌风仔细的看了起来,末了,一笑,“这袁本初,还真如我想的那般,呵呵。”
“主公,莫非是袁绍也打进河内了?”麴义听凌风口中提到袁绍,疑惑的问道。
“呵呵,他袁绍才不会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他是出兵攻打公孙瓒的老巢去了,这就是所谓的盟友,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却一个比一个擅长,可怜的公孙瓒,被人摆了一道,还尤不自知,可怜至极矣!”凌风将手中的急报递给麴义,不屑的说道。
“盟友?主公,何来盟友之说?”麴义听了凌风的话,犯了糊涂,忙问道。
“你以为公孙瓒若没人唆使,他五万人就敢兵犯冀州?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其背后乃是袁绍主谋,邀公孙瓒共同讨冀州。不想袁绍结盟是假,欲独吞冀州却是真。袁绍见我等与公孙瓒激战冀州,反去偷袭其老巢,哎,公孙瓒可怜啊!”
“原来是这样!如不是主公说起,末将实在想不到袁绍顶着四世三公的名头,居然会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真另人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