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玄德所言,传令全军,退后十里,安营扎寨,明日再战!”公孙瓒郁闷,这一辈子就不曾这么郁闷过!打了半辈子的仗,大小战斗何止百场,哪有像今天似的,被人牵着鼻子走?凌风!公孙瓒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主公,敌军退了,据探马回报,公孙瓒大军现已退后十里,安下了营寨!”高览来到凌风虎前,拱手禀道。
“我已知晓。对了,高奂,你如何看此战?”凌风见是高览,微笑的向他问道。
“主公,依览来看,我军要想守住这界桥不难,但是若想胜之,却是万难也,一者,敌众我寡太过悬殊,我军只可依界桥之便阻挡之。再者,公孙瓒久经战场,想要胜之,难矣!唯今只有以时间拖之,其大军长途跋涉,孤军深入,必为粮草之事所愁,一旦战事胶着,其必粮草不继也,到那时,自然不战而退也!”高览仔细的思考一番,方才回道。
“高奂,真乃大将之才也!如此在冀州,却是屈才矣,高奂可有心在我身边,待冀州战局一定,随我一起回幽州如何?”凌风打量着高览,不住的点头,这高览之才,果然如历史所言的一般。
“主公谬赞,主公之令,览无有不从,谢过主公!”高览连忙跪倒,这种被重视的感觉,他还从未体会过,心中甚是感激凌风的知遇之恩。
“然时事纷乱,冀州之战断不能过多拖延,世事难料啊,早一些结束冀州百姓少受一分战乱之苦,百姓也不容易啊!”凌风感叹道。
“主公的意思是?”高览疑惑的看着凌风,莫非主公不想固守?
“公孙瓒五万大军,千里奔袭,定有劳师之苦,今又被我计策退去,按往来时间上算,其必然又不停奔波数十里,我料定其大军必然已是疲惫不堪,夜内,必定会疏于防范,此时,我军若派一只劲旅,连夜袭之,必能大错敌军锐气也!”
高览眼前一亮,连忙请令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