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侯大人忠义为先,仁慈爱民,请受韩馥一拜!”
这一日,凌风率“虎头营战骑”并徐庶、沮授、杨修,一路风尘,日夜兼程,得以赶到邺城。冀州牧韩馥听闻凌风到来,忙率众文武出城迎接。
凌风见是韩馥,忙下了噬月,来到其近前,双手搀扶起韩馥,微微笑道:“韩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难,吾自当救之,此吾之责也,何当韩大人大礼?快起,快起!”
“当得!想神侯召集天下诸侯讨董,已传遍宇内,天下谁人不知神侯壮举,无不敬仰神侯大人也!神侯大人为国为民,实乃我辈之楷模,馥拜之,乃本心也,实是敬服神侯也!”韩馥诚恳的道:“神侯大人远来辛苦,还请到城内休息,馥要为神侯大人接风洗尘!”
“如此,叨扰韩大人了!”凌风礼道。
“怎敢,理当如此!”
韩馥执着凌风的手,共乘车驾,望州牧府行去。不多时间,酒宴摆上,杯筹交错,好不热闹。
“不知神侯此番兵几何?”席间韩馥频频称谢,举杯问道,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风此来,共带四路军马,马步军兵共计三万余人,不久将陆续到达冀州,韩大人却放宽心,冀州无虞矣!”
“三万余人?”韩馥闻言大喜,都说凌风手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当十之辈,若真如此,有这三万大军相助,又何惧他公孙瓒!“如此,冀州上下安矣,馥代冀州上下百姓,谢过神侯大恩!只是……”
“只是什么,韩大人但讲无妨。”
“哎,公孙瓒这一路犯冀州者,退之不难,然令有那袁本初,却不知其如何做想,馥每每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如此,却是如何是好?”韩馥愁眉苦脸,郁郁的叹道。
“如此却是难办矣,风此行,只宜战,不可持久。待退得那公孙瓒,风势要班师回转幽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