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是被冤枉的,可是有谁信?他们相信的话,也不会对你用刑,然后关在这里了!”
这倒也是实话,章敫叹息了一下,也不想问那人进入监牢的原因了,他自己被屁股上的疼痛折磨得头晕脑胀、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章敫感到有一双手在他的头上和腰背之上轻轻摸索,浑身激起了几千个鸡皮疙瘩,惊叫道:“你。。。你干什么?别碰我。。。我。。。不是那种人!”他知道,自古以来监狱之中,监犯长期被关押,心底的**无处发泄,便寻找别的途径。
那苍老的声音哈哈一笑:“小哥,你想到哪里去了,别动,我手里没有药,治不了你的伤,但我可以帮助你减轻疼痛!趴好了别动!”他的话音刚落,章敫感到后颈上一麻,一根冰凉的东西刺入脖子,然后一缕冰线一路往下传去,很快便到了屁股和大腿的伤口处!
说来也怪,那缕冰凉的东西到了伤口处,立即向四处散开,先前还火辣辣地疼得难以忍受,立即像是敷上了一片薄冰,凉幽幽地舒服受用。
那人见章敫停止了呻yin和喊叫,知道自己的手法起了作用,便走到谭墨的身边,用同样的方法,给他止住了疼痛。
章敫的伤口不再折磨他,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双手撑在地面,转头向两边看了几眼,四处还是一片黑暗,但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勉强能看出来这是一间土墙房屋,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着的木门,地面铺了一层杂乱的稻草,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但看不清楚给他们止痛的那人长什么样,只能隐约看见他如同稻草一样的满头乱发。
章敫也是学医的,对刚才那人给他止痛的方法感到十分惊奇,以前也听说过点穴止痛,但仅仅当作一种传说,谁也没见过!难道这人使用正是点穴止痛法?
章敫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你这是